单一伴侣制的独裁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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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伴侣者被认为比多伴侣者更高尚、更正确,这对双方都是有害的。真正的单一伴侣者是少数。即便如此,社会的钳制还是把多伴侣者“排挤”在外,迫使他们忽略大自然赋予他们的性欲。尽管只有在与单一伴侣者比较时,多伴侣者的性欲和对性爱多样性的渴求才会显得过多。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存在任何天生的偏离。

人们总是试图在谴责多伴侣制的基础上建立幸福的家庭,但这是徒劳的。这完全是乌托邦,是对大自然蛮横无理的态度。就如同因为人们的肤色、眼睛的形状或左撇子而谴责他们一样,迫使他们“升级”。这和试图建立共产主义是一样的。总有一些人对平均主义不满。大自然不允许建立共产主义,或消除多伴侣制,或到处传播雅利安民族。大自然不允许,也永远不会允许在没有损失的情况下建立上述制度,这种损失超过了这些变化所带来的可预感到的利益。大自然总是要求妥协。

普希金不加分别地与女人做爱。契诃夫是十足的多伴侣者,并因他的“与众不同”感到痛苦。已婚的托尔斯泰创作了《克鲁采奏鸣曲》,讲述了一个男人在婚后两周内开始憎恨妻子,随后杀死她的故事。不觉得这样“与众不同”的人有点多吗?读者应该明白,在19世纪,就像在其他世纪一样,不仅仅是普希金和契诃夫喜欢在不需要严肃关系的情况下做爱。

真正的单一伴侣者不理解多伴侣者的健康需求,同情他们,并试图治疗他们。那些为了迎合社会的“单一伴侣者”,就像那些天生的单一伴侣者一样,也试图治疗多伴侣者,引导他们“走上正途”,然而他们在内心中其实是多伴侣者,但在社会的“升级”下,不得已成为了伪单一伴侣者。来自真正的单一伴侣者的强制改造就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同情粪虫,自认为它总呆在“粪便”中,强行把它带回家并喂它自己喜欢喝的牛奶。“粪虫”可能会在它生命的下一个阶段,在没有强迫的情况下,喜欢上“牛奶”。而此时强加给它的“牛奶”会让他一辈子厌恶这种食品。就如同“粪虫”强迫你品尝它的食物一样。

把多伴侣制模式强加给所有人导致家庭正在分崩离析。过去,维持婚姻是因为害怕因离婚被谴责,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全社会的单一伴侣制。在过去的30年里,因离婚被谴责的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离婚。而关于多伴侣制“腐蚀性”影响的烦扰仍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同时,腐蚀性的影响来自强迫多伴侣者实行单一伴侣制的行为和无知且有害的“阶级划分”:即分为“正常人”和多伴侣者,就像在农奴制和奴隶制时代,人们被划分为贵族和贱民一样。为了不让婚姻建立在任何恐惧的基础上,需要不再纠缠多伴侣者,将他们与单一伴侣者同样视为正常状态。剩下的问题人们会自己商议解决。

历史上曾有过偏向某一方面的过分行为。在1918-1924年亚历山德拉·柯伦泰的“一水杯理论”时期,在她的鼓动下,年轻的苏联以多伴侣制为主导,单一伴侣制受到鄙视。这也同样没有带来任何好的结果。单一伴侣制的依瑞贡尽管是少数,但曾经竟占领过全世界,就像一个小小的岛国在赤道两边殖民了大量领土,现在却喊着某些人是侵略者。

单一伴侣制行为模式的人为创建的主导地位导致两性关系中没有透明度。取代透明度的是无尽的谎言,在这种情况下谴责人们是不公平的。为他们(也就是为自己)创建一个不需要说谎的环境吧。不要再谴责多伴侣者了。到那时,女孩就不必对真正的单一伴侣者男友撒谎,说她在他之前只有过两个伴侣,也就不会和男友结婚了。为什么不结婚?因为他不会接受她,他们会毫无怨言地分开,就像雇主和雇员在面试或试用期后分开一样。

这样,忠诚的单一伴侣制的男人会很容易找到一个同样忠实的单一伴侣制女人,离婚的可能性会小很多。而多伴侣制的男人会找到多伴侣制的女人,她不会因为害怕没人要而隐藏自己的“真面目”。这对情侣中的二人,知道自己和另一半的“罪孽”,所以不太可能会谴责对方。而这不会阻止他们爱真实的对方。同时,他们可以互相承诺不出轨,做到真正的忠诚,不管他们有什么嗜好,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一个喜欢出去浪的男人也不会对女朋友撒谎(为了让女朋友给他性爱,因为大多数女孩在听完他的坦白后已经不会退缩了),称他自从和前任分手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在街上认识过女孩了,而且分手是因为前任是个渣女,给他带了绿帽子。而现在的他是个绝对的单一伴侣者,他在寻找同道中人。

通过停止对多伴侣者施压,因强加给他们的单一伴侣制行为模式而存在的两性的严重不足将被中和(一般而言,对男人来说,是和一个新女孩上床,对女人来说,是认真的恋爱关系)。想要弥补不足而引起的性妄和无节制就会消失,一切会达到平衡。

两种性行为模式中的任何一种对另一种的道德支配,都会导致两性失衡。不管是单一伴侣制模式占主导地位,还是多伴侣制模式。偏向任何一方都是有害的。我在《两性之战》一书中对此进行了详细的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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